近期動態:
最近陸續將多年作品收入部落格中。

帥琳一衝出房間,碰見前方電梯門大開立刻急忙躲進廢棄的櫃台下。

那幫從電梯口走出來的人都很怪異。

先是一個躬著身子赤裸著上半身的男子,身上滿是恐怖符咒刺青上有個「歧」字,是從電梯跳出來的,像殭屍一樣躬著身子,雙手吊在胸前,伸長脖子不停四處嗅聞,兩眼凸瞪像是在偵測什麼,脖子上還繫著皮鍊。

牽著他的人是個其貌不揚的壯碩男子,帥琳認出對方就是黑門幫的一員大將「龍哥」。(註:醜八怪篇曾出現的反派)

龍哥身後那體型肥胖的人,眼睛異常的小還其貌不揚,這個人是「綠豆哥」,這棟賣淫公司的負責人,正掬躬哈腰的對龍哥描述大樓前天鬧鬼的狀況。

前天?

帥琳看向電梯旁的電子月曆,原來自己已困在那小房間超過了兩天的時間。

『龍哥……』符咒男的聲音沙啞如枯井,『我知道兇手是誰。不過這裡的氣味複雜,要靠得夠近才找得到她。』

符咒男滿口黑牙喀喀喀的笑了起來,那姿態讓帥琳聯想起了那個同樣姿態怪異的女鬼。

符咒男沙啞氣音,『她可能還在這裡……還會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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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臭。好噁心。吃掉生前仇人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不是想要變回人類的靈魂嗎?為什麼又要回到陰獸的狀態去了?

她搖搖頭,不得已,還有一個大仇人未除,她無法心安。

以前她被這些人所傷,現在這些人又找上了她的士寬,為了士寬她必需獲得更大的力量,如果士寬跟她兩個人,她顯然會選擇犧牲自己。

伏在地上的欣亞內心感到反胃的同時又感覺到人類靈魂真的會讓身體上癮,她渾身顫抖,是種舒爽的感覺,彷彿消氣許久的身體又重新回復了氣力,全身冒著有毒般的紫氣煙霧。

讓這種令人噁心的人變成自己身體裡的能量,在這之前她從沒想過,但為了替士寬解決掉麻煩……她看著自己的手腳又變得像先前那樣粗糙醜怪,知道自己又向覬覦這類醜惡的怪物靠近了一步。

她試著重新像人一樣起身站立,一道視線引起她的注意,她回頭,朝著那道視線的小黑房走去。

欣亞走進房間,看著映琳,這個人類女人確實能看到自己,而且還正隱隱的顫抖著。

為什麼呢?滿屋子的人都看不到她,就只有她可以?

她近盯著因恐懼而緊閉眼的映琳瞧。哦,她知道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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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粗暴的聲將帥琳從如夢似幻的意識中吵醒。

從門縫看出去,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正揪著一個少女的頭髮對她不停暴打。

現在是什麼情形?帥琳振作精神試圖辨識情況。

認出那西裝筆挺中年男人竟然是王議員,每屆皆以最高票當選的地方大善人,同時也是她一直在搜證的目標,她絕不會認錯。

平時在公開場合笑容可掬和靄親切的王議員,這回完全變了一個人,眼珠圓瞪咧著嘴笑,顧不得褲子脫到一半掛在大腿上的醜態,舉起比女孩的臉還大的手掌毫不留情的對她搧來搧去,打得她臉脹得像豬頭一樣,一腳被踹翻過去,女孩像塊癱軟的棉被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也有名字的吧?她的爸媽知道她被人這樣欺負凌辱嗎?

那叫「啟空」的經理就站在一旁搧風點火挑釁咒罵,這查某就是不聽話,不肯乖乖配合活該被大。

王議員抓起女孩的頭髮,幾個是將女孩整個吊起,在啟空面前甩了甩,「你們這次的貨夠純哦?是真的還裝的,這麼無辜什麼都不會?」

「剛來的,還是處女,趁新鮮給您驗貨啊。就是欠調教,還希望您教一教。」經理啟空巴巴著手眼討好王議員,就怕他不滿意不盡興。

房間裡其他的女孩各個靜默,不是冷眼旁觀就是低頭不敢吭聲,這裡沒有一個女孩能反抗這裡的任何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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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琳受困在這個小房間裡,手腳被綁,身體蜷縮頭暈眼花。

她不是很清楚這裡是哪裡,被抓來的時候搭過電梯、走過很長的走道,然後他們將她關押在這。

她被歐打傷痕累累,仍堅不吐露任何訊息。

他們離開前將蒙住她的頭套取走,也不怕她看見這不知名的房間模樣。

這裡除了一扇反鎖的門,四面圍牆沒有對外窗。有一張床架,一個空衣櫃,一個置放在角落的便桶充當廁所,感覺特別的羞辱人,連個隔板也沒有,比監獄還不如。

她看著瀰漫陳年臭味的便桶,裡面還有前人拉過的屎尿,全變乾了。

前一個關在這是怎樣的人她無從得知,或許是他們的仇家或許是綁架來勒索討債的人,或者是其它的倒楣鬼。

她沒時間想這些,她知道那些人一但抓到她就不會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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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相循著欣亞的氣息追蹤,意外又發現欣亞受傷留下來的痕跡,半路捕抓到一隻受傷逃跑的覬覦。

覬覦供出牠們正追殺欣亞的事,於是相猜測是不是覬覦間起了內鬨?他繼續追查下去,但能追蹤到她的氣息卻愈來愈淡,最後竟又完全斷連。

這場與大藻一起參加的喪禮結束後,地府巡官「洪」從地底冒出來,身上還帶著一股濃烈的覬覦血味,顯然也剛殺了不少隻覬覦才上來。

相向洪承報近況,但洪顯然對他調查的結果感到不滿,「你們外務部出身的人還真辦事不力。」

洪嗤之以鼻,相也不甘示弱,「掃蕩黃泉路上的阻礙威脅本來就是你們地府巡官的工作,不干我的事我也認了,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你向誰討功勞?如果不是你當初任意放走那個女魂,我們也不用跟著幫你收拾這個爛攤。」

是嗎?別趁這機會把巡官辦事不力的過錯都加諸在我頭上。相忍著未發,心想現在爭論這些都沒有用,要是跟地府的巡官們打壞了關係,衪們不再幫忙就算了,還可能因此被扯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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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拖著剩半截身體的覬覦到空地上。

「你以前是人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從黃泉路跑出來的?」

那隻覬覦眼神想求饒,但太久沒開口說人話了,「咔不你……救求……」

相實在沒耐性,只逼供出一些七零八落的訊息,順手砍掉牠的腦袋,頭顱落地與殘破的身體漸漸枯化為粉塵,灰飛煙滅。

在相的眼裡,人類的靈魂到底為何會墮落成這樣,連在陰間苟活都顯得可悲,人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活著,好好的死,讓他把工作完成呢?

要不是欣亞那個邪惡貪婪的女陰獸破壞他的工作,早在十幾年前他的引路人工作就該結束了。

相猶記得當時「最後一次任務」情景。

上司對他說,你的時間已到,完成這次引路的工作後就能解除職務,獲得自由。長期處在職業倦怠期的相早受夠這無聊的工作,這工作的時間長到他忘記原來自己的模樣。

他依稀記得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但是什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做這份引路人工作得先沒收生前的記憶,所以他期待結業後可以取回自己的記憶。

欣亞是他最後一個引路人工作。上司還要他慢慢來,時間多的是,好好跟最後一位客人相處吧。他才沒這個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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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裡從沒發生過像這樣的靈異現象,士寬自己也被嚇了一跳,雖然直覺是欣亞,不過一想到真的是她,他自己也不禁發了個冷顫。

這幾年他雖然看不到欣亞,偶爾總能若有似無的感應到她的存在,他甚至愈來愈覺得,他在家拜的不是發財的血石,而是她。

但他沒想過欣亞會到他辦公室裡來,是何時來的,來多久了,都看到了他做些什麼……

門再次打開,士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見是秘書小姐一臉騷樣的進來,他看了一下手表,是「下午茶時間」,她還真準時。

秘書手放在自己露出事業線的胸口,聲音變得嬌嗲的說,「老闆,今天要玩哪一款?」說完,熟練的將自己的內褲從窄裙裡脫了下來,「要來件新鮮原味內褲嗎?」

這個騷貨每天都有新把戲。

士寬不安的低眉東張西望,一邊揮趕,「走、走,以後別在這個時間給我進來。」

秘書搞不清楚狀況,騷首弄姿的來撩撥他,「別緊張嘛,剛才那兩個人已經離開公司了。」

「叫妳滾妳聽不懂啊,不要再來糾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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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和姊姊衝進別墅裡亂跑亂跳。

「哇,爸爸,這房子好大哦,好像迷宮哦。」笨蛋從一個房間跑了出來,「這間房間我要!」

姊姊笑他,「你笨蛋哦,樓上還有更大的房間。」說完立刻衝上樓去,笨蛋不甘示弱的追著姊姊上樓。

美玲問士寬,「我們已經這麼有錢了,是不是要迎正財神像進門?」

士寬不置可否,「最近生意上的事很多,我沒時間請神,先看這間住得怎樣妳再打算看看。」

美玲看了他一眼,這人就是油條,生意做這麼大了還怕擔責任。

美玲就當丈夫是同意她的決定。

挑了個良辰吉日,美玲將財神迎進門,過程儀式都很順利,不過一到上神壇安座的時候,師父說怎麼請也請不進神的分靈進屋,擲筊問事。

過程花了點時間,終於有眉目。

師父不太高興,「你們家已經有在拜別的神了,這件事妳怎麼沒事先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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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褚大哥口中那位叫「江隆」的人還是沒有出現。

「她還真的不走?」

呂仙仔經過欣亞,指著她問廟公。

那廟公是位活人,年約七十多歲的阿伯,平常定時來打掃上香,看得見衪們也知道欣亞的存在,對她一開始有些擔心,後來就見怪不怪了。

欣亞的手臂已重新長了回來,但不再是人的手臂,是覬覦醜的前肢。

「這就是吃覬覦肉的後果。」

呂仙仔手裡拿著信徒祭拜的桃子吃,「只有覬覦這種陰獸才會有再生能力,人是沒有的。妳若被咬到剩下頭顱還能活,今後就變成只有頭顱是妳原來的模樣囉。」

聽呂仙仔第一次和自己正面對話,欣亞起身跟了過去,好奇想問江娥和江隆的事。

還沒開口,呂仙仔就出手阻止,「妳別近過來,妳的事真複雜,我不想跟妳有關連。」欣亞又退了回去。

呂仙仔看她可憐,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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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寬搭上長途公車不知道要去哪裡,欣亞就坐在他身旁看著他一臉心事重重。

千里迢迢來到一處山區僻野,徒步走進荒林裡,欣亞驚疑。

──他為什麼會來這裡?這裡不是當年他們出意外的地方嗎?

士寬突然跪了下來,就跪在她當年摔死的地方,低頭沉默不語,雙臂微微發顫,哽咽的說,「我好想妳,當年我不該拋下妳……」

「當時我醒來的時候急著找人來救妳,後來竟然就再也找不到妳了。我大概是撞壞了腦子,自己清醒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後來打聽不到妳的下落,妳的屍體也一直沒有被發現,我還相信妳活著,我找了妳很久才相信妳死了。妳知不知道,妳死了也帶走了我的未來……」

士寬搥著自己胸口,「妳死後我的心就缺了一塊,就算跟誰在一起也無法填補。我好愛妳,都是我害的,現在我過的一點都不好,這一定是報應。我就該一輩子窮死。」

士寬哭得撕心裂肺,欣亞也跟著悲傷了起來。

有種壓抑在心口許久的痛苦,在士寬的懊悔中得到了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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